从六代机开始利好优配,中国面临一个严峻的问题:无法再跟随美国的步伐。因为美国自己还未涉足这一领域,而中国已经走在前面。少了美国在前探路,六代机的技术风险显著增加。设计团队需要解决的问题包括六代机的用途、设计方案以及性能优化重点。历史上,设计问题导致战斗机在战场上表现不佳的例子很多,美苏都为此付出了代价。
F-4“鬼怪”式战斗机就是一个典型例子。从纸面数据来看,F-4的最大起飞重量达到28吨,最大飞行速度超过2马赫,航程达2600千米,并配备完善的航电设备,综合性能远超苏联的前线轻型战斗机。然而,F-4在设计时过度依赖速度和导弹,忽视了机炮与机动性的重要性。这种为高空高速设计的战斗机,在越南战场上经常需要进行低空近距离格斗,缺乏机炮且略显笨重的F-4因此吃了不少苦头。后来美军通过技术调整和飞行员训练,才逐渐扭转了劣势。
F-4在越南的表现让美苏吸取了教训,从第四代战斗机开始更加注重亚音速机动性能,甚至牺牲了一部分超音速性能。每一代战斗机都是针对上一代暴露的问题,结合未来战略需求和战术发展,筛选出最具可行性的方案。这也是中国在六代机研发中追赶美国的重要契机。冷战结束后,美军没有积累足够的五代机实战经验,相比之下利好优配,美国五代机在战场上的表现有限。因此,中美两国在六代机研发上都处于摸索阶段,比拼的是行动效率和资源利用程度。当美国的六代机F-47还停留在PPT阶段时,中国的六代机已经开始密集试飞。
最近,互联网上出现了歼-36最新的试飞照片,引起了西方媒体的关注。《战区》网站指出,这些照片展示了歼-36宽大的气泡式座舱和并列双座布局,使其定位更加清晰,几乎可以确定是一款“重型战斗轰炸机”。认定歼-36是战斗轰炸机的原因不仅在于其巨大的尺寸和宽敞的腹部空间,还有并列双座的设计。并列双座设计的优点在于占用机体空间小,能够在机身长度不变的情况下增加油箱容量,避免额外的仪表安装,减轻飞机重量,同时让两名飞行员拥有良好的视野和便捷交流。
空军早就有意拥有一款并列双座的战术飞机,歼-36的出现弥补了这个遗憾。虽然并列双座会增加飞行阻力,但对歼-36这样大体积的飞机来说,三台发动机提供的强大动力足以克服这一点。至于歼-36是否是全球首款隐身战斗轰炸机,目前尚不能确认。当年歼-20出现时,西方媒体也曾怀疑其是一款战斗轰炸机,但最终证明它是一款空优战斗机。
进入六代机时代,科技带来的武器技术进步将使空战环境发生进一步变化。从俄乌、印巴的空战可以看出,超视距空战乃至超远距离空战已成为主旋律,近距离空战几乎绝迹。俄军战机所有空战战果都是由R-77、R-37M等超视距导弹取得的。米格-31凭借无与伦比的速度和R-37M的超远射程,成为俄军空中压制力最强的战斗机之一。
现代空对空导弹与机载雷达技术大幅进步,有效射程超过100千米,战斗机突破超视距打击的成功率大幅降低。印巴空战中,双方交火距离一度超过160千米。阵风与歼-10具备一定隐身能力,但在地面预警雷达与预警机配合下,仍可能被超视距导弹锁定。因此,六代机除了追求更强的全面隐身能力外,还需要有更强的超视距空战能力和速度。六代机需携带霹雳-17级别的超远程空空导弹,打击距离要达到300千米级别,雷达探测性能必须更强,并具备更快的巡航速度。
六代机要求更大的弹仓和雷达性能,意味着机体空间和机首尺寸需要更大,巡航速度也需提高。歼-36采用了三台发动机布局,堪比中型轰炸机的尺寸。三台发动机能够提供充足的电力供应,集成大型机载雷达和光电传感器,甚至能在主翼布置大面积的L波段反隐身雷达,大幅提升远程探测隐身目标的能力,不依赖预警机也能锁定隐身战斗机。
西方媒体认为歼-36是战斗轰炸机的观点可能并不准确。歼-36的机体空间巨大利好优配,高空高速性能出色,可以高效使用各种空射高超音速导弹与防区外打击武器。这类似于米格-31,最初设计为截击机与侦察机,后因挂载能力和高空高速飞行特性,成为“匕首”高超音速导弹的载体。歼-36的空战性能非常强悍,对地攻击能力反而是附加能力,更适合作为“隐身远程打击平台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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